【楼诚】【AU】画地为牢 章九十四 The beginnning of the end
不算结局的结局。
两千字，我写了一个通宵。
写了四五版。开始写了肉，又觉得不合适。又改了几次，总觉得和我最开始的设想都有些不一样。后来发现我只是单纯的不舍得将这篇文就这样完结。
从九月到现在。无论是时间还是长度都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，第一次写长篇的同人。每一条评论和鼓励都是写文最大的动力。
真的很感谢这么久的陪伴。就像这一章的名字一样。我不愿写下the end。之前也说过，想把这篇写到天荒地老。
还有很多在正文里没有交代清楚地内容。包括，除了楼诚夫夫以外的结局。番外会慢慢交代的。希望不要嫌弃我写得太长。
新的一年。楼诚的故事，还在继续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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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九十四 The beginning of the end
“怎么样？”
华夏大学为了让学生能够过个好年，成绩一般都是在年初三之后才公布。然而明楼又一次的公器私用，利用老师的职权查看着期末考试的结果。阿诚坐在他的对面，看着他的表情。
明楼露出很遗憾的表情，眉头也皱在了一起。“很抱歉......”
阿诚心里一紧，不会吧，难道他考得很差。
“接下来的几天，你可能会很累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收拾行李吧，我们去巴黎。”
明楼说完起身上楼。阿诚将笔记本转过来面向自己。
均分98，GPA全满。
究竟是哪儿被扣了分呢？阿诚百思不得其解。
等等，刚才明楼说去哪儿？巴黎？
一直到上了前往巴黎的飞机，阿诚还有种很不真切的感觉。
在这之前，他去过最远的地方便是从家乡到上海，而之前和明楼他们一起啊去黄山，可以说是他人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旅行。
更不知道明楼是什么时候偷偷准备好了他的护照签证，甚至是行李。
渐渐地，这种不真切尽数转化为了兴奋和期待。
“你瞒着我的事就是这次旅行？”阿诚问明楼。
“当然...”明楼故意停顿了一下，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什么？”
明楼故意看了看表，“还没到时间呢。”
然后，兴奋之中就夹杂着更多的好奇。
兴奋过了头，阿诚完全没有睡意。客舱的灯光被调暗了。大部分乘客都开始休息。阿诚醒着，明楼就陪他醒着。
十指交握在一起。两个人小声地交谈着。
“你是不是对巴黎很熟悉？”
“嗯。”
“你会说法语吗？”
“我们能去埃菲尔铁塔吗？还有凯旋门。”
阿诚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个不停。明楼全都细心地回答。还跟阿诚讲了很多不为人知的趣事。
“睡一会儿吧。”明楼对阿诚说，“我们可以直接去玩。”
“好。”阿诚老实地闭上眼。却怎么也无法入眠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终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。再醒来的时候，飞机已经在降落了。
没有人来接，但是明楼已经提前让人将车停在了机场。
“走吧。”明楼发动车子。然而却并没有像人多的市中心开去，而是往更加偏僻的地方开。
“我们先去住的地方把行李放了，休息一下再出门。”
天空晴朗，阳光充足。
微风吹进来。整条路上几乎没有其他车辆。沿途不知名的花香调和着微风带来慵懒的气息。明楼打开了电台，温柔地女声在低低地吟唱着法语小调。
重复的旋律，听了两段之后，阿诚也跟着模仿着唱着。
发音有些含糊不清，好几个音粘连在一起。跟着唱了几遍之后，越发地清晰。
“你知道这句歌词是什么意思吗？”明楼问道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爱你。”
阿诚凑过去，在明楼的侧脸轻轻地吻了一下。接着哼唱着那句歌谣。
再开了一会儿，两边传来了水声，是一条河。并不宽的小河，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。
然后，是一片树林。
两边的树木并不算高大，伸出的藤蔓在空中交汇，日经月累，早已连结在在了一起。形成一道天然的回廊。
“这酒店修的真是偏僻。”阿诚感慨道。
“不是酒店，是家。”明楼说。
像是只存在于画中的建筑。
两层的红砖小房子，一侧的红砖上长满了爬山虎，碧绿的颜色为它添加一分生机。屋顶还有一个方方正正的小房子。另一边的篱笆旁种了一簇蔷薇。零零星星的不知名的紫色小花点缀在草坪上面。
不规整的鹅卵石铺出了一条前往门口的弯弯曲曲的小路。
房子的另一侧，有一片不大的湖泊，湖泊的对面是另一片树林。
这里，似乎异常的熟悉。
“我好像见过这里。”阿诚对明楼说。
明楼开门的手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，“是吗？”
“也许是在哪副油画中吧。”阿诚说道。
推开门，仿佛真的进入了一个古老的时代。
壁炉，拼布的沙发上搭着法国传统的毯子。木制的欧式家具，精致的篆刻，墙上的挂钟钟摆一下一下地摆着。
然而这一切阿诚都没有注意，他的视线已经被挂在墙上的那副画深深地吸引了。
这幅画，似乎就是按照这房子画的，除了在细节上有些不同。
“湖畔边，树林旁。”明楼站在他的身后，轻轻地对他说。
“阿诚，这就是我最大的秘密。”
阿诚转过身去看着明楼。两个人在沙发上坐下。
“我接下来说的，你可能很难相信。不如就当一个故事来听吧。”
时间，在明楼缓缓的叙述中度过。
听完明楼的讲述，阿诚沉默了、
“阿诚。”明楼小心地唤道。
阿诚抬起头来，明楼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，阿诚的眼眶已经红了。然后一拳打在了明楼的肩上。用了十分的力气。
“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?”阿诚说。
“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让你知道。”明楼说。
“混蛋。”阿诚骂了一声，然后猛地拽着明楼的领口将他拉近，“混蛋。”然后狠狠地吻了上去。
虽然他没有那份记忆。
虽然甚至没有证据证明明楼说的是真的。
可是，他真的很爱这个人。
他想要生生世世都和他在一起。
听到明楼说的话，他突然觉得很害怕。
如果他没有考上华夏大学。
如果明楼没有选择回国。
他们是不是，连这一世也要错过了。
明楼回应着阿诚的吻。
“你相信我吗？”明楼问道。稍微分开一点距离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阿诚说，“但是我知道，我爱你。”
这就足够了。
明楼送开抱着阿诚的手。
突然单膝跪在了地上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。
“那么，你愿意这一世，下一世，永远都被我套牢吗？”
盒子里，是一对戒指。
铂金的质地，除了一颗方形的钻石之外没有任何的装饰，只在戒指的内侧刻着两个字母
“L&C”
那是他们的名字。
“不。”阿诚说道。
明楼一脸错愕的看着他。
阿诚也跪了下来，就在明楼的旁边。
“应该是我把你套牢。”说着，拿起稍大的那枚戒指套进了明楼的无名指上。
接着对明楼伸出手，“现在，该你了。”
明楼小心翼翼地将那枚戒指套进阿诚的手指。
有些紧。
“这样，就不怕掉了。”阿诚说。
“我爱你。”明楼说。
“我知道。”
他们跪在地毯上接吻。
像是某种虔诚的仪式。
一个，生生世世有效的契约。
二楼的楼梯上，一个淡淡的人影看着眼前的这一幕。终于展开了一个微笑，慢慢地消散在了空气中。
那幅画上，在草地上的秋千上，多出了两个人的背影。
无论何时，我都心甘情愿，为你画地为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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